蒋子龙做过日本“今日庵”的座上客,品尝了日本茶道,写了一篇散文《形式的魅力》,在茶道一节的末尾,作了这样一个建议:“中国南方的茶馆文化,尤其是工夫茶和广东的早茶,似乎也应该从理论上总结提高一下,特别要提高到艺术、宗教、哲学、道德的高度来认识,来加以宣扬... ...,什么事一旦形成一套完整的理论就不一般了。”
这个建议很好,很有意思。
我曾有过这样的想法:许多朝代以来的海内外潮汕人,不知有几多亿;历代潮汕人喝过的工夫茶叶,不知有几多万吨;工夫茶的考究是世界所无、潮汕独有的,就是没有总结提高,成为工夫茶道。这是一个不小的遗憾。尤其是看到蒋文“工夫茶和广东的早茶... ...”,更觉得潮汕太小太僻,潮汕特有工夫茶而没有总结,以致作者在工夫茶三字之前漏掉了“潮汕的”一词。
无独有偶,《新民晚报》曾介绍上海“金吧”酒巴里的工夫茶,从其烹茶的茶具和技术看,完全是潮汕的工夫茶。可能是聘请潮汕师傅主持茶政。也没有只字提及潮汕。